好的,我帮你把这篇文章改写一遍,保持每段的意思不变,同时增加一些细节描写,字数也不会有太大变化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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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桓公一共有四个儿子:长子公子同,也就是后来著名的鲁庄公;次子公子庆父;第三个是叔牙;第四个则是季友。
鲁庄公同样有四个儿子,分别是公子般、公子申、公子遂和公子启。
季友、庆父和叔牙的儿子们则被称为季孙氏、孟孙氏和叔孙氏。因为他们都是鲁桓公的孙辈,统称为“公孙氏”。
这三支家族后来在鲁国拥有极大的权势,合称“三桓”。
公子遂因为住在曲阜城东门附近,也被称为“东门遂”,这便是后世著名的东门氏的由来。
一次登高远望的闲暇时光中,年仅十五岁的姬同邂逅了他此生难忘的挚爱。
展开剩余92%初恋总被认为既美好又懵懂,然而很多人也告诫我们,最终陪伴你走进婚姻的人,往往并不是你最深爱的那一个。
因此,初恋带着遗憾。
但十五岁的姬同却不这么看待,在高台上的那一眼惊鸿,让年少的他竟然已有了与爱情生死相依的决心。
也许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遗憾和无奈。
虽然凭借身份的光环,姬同将这段初恋变成了家庭成员,但身份的枷锁又迫使他不得不另娶他人为妻。
所以遗憾或许始终存在,只不过换了另一种形式。
也许出于对孟任的愧疚,鲁庄公晚年有意立孟任的儿子公子般为太子。
然而孟任不过是普通妾室,要让公子般顺利继位,难度不小,尤其需要几个弟弟的支持。
鲁庄公先向叔牙求助,叔牙是庆父的坚定支持者,几乎没多想便给了让鲁庄公震惊的答案:“父死子继,兄死弟及,你不必担心这个问题。”
这话清晰明了,父亲死由嫡长子继承,兄长死由弟弟继承。
鲁庄公无嫡长子,照理说第二继承人应该是庆父。
不久后,鲁庄公又去问季友。
季友很清楚他想听的答案,况且他的正室哀姜无子,于是毫不犹豫地答道:“立公子般。”
鲁庄公终于听到理想的回答,但他担心地说:“叔牙想拥立庆父为君。”
庆父性格专横残暴,早已对无嫡长子的局面心怀不轨,这几乎成了鲁国的公开秘密。
季友心领神会,既然哥哥有要求,他这个弟弟一定要撑场面。
他假借鲁庄公名义召叔牙到巫家,早已备好毒酒。
叔牙到场后,季友对他说:“你喝这杯,我保你后代荣华富贵;若不喝,未来和庆父一同造反被杀,后代将一无所有。”
我不知道叔牙是因不信庆父还是突然觉悟,明知是毒酒,仍毅然喝下。
鲁庄公去世后,季友助公子般继位。
哀姜嫁入鲁国,发现国君夫君多年钟情于一位大夫女子,对她冷漠疏远。
齐国公主岂是善茬?
你有你的白月光,我就找我的心头好,各自玩各自的,互不干扰。
找来找去,一个男子进入哀姜视线。
他身材魁梧,容貌英俊,气质威武,谈吐从容不凡,一下子令哀姜神魂颠倒。
此人正是庆父。
两人慢慢走到了一起,甚至成了鲁国宫廷中不公开的秘密。
这巨大的丑闻,鲁庄公真的无动于衷吗?
史书无记载他有何行动,也许他真的讨厌这齐国公主,或不想让丑事曝露。
总之,庆父和哀姜依然放肆地在一起。
但庆父只爱权力,对哀姜的感情,只是她背后齐国身份的象征。
哀姜随嫁而来的还有妹妹叔姜,叔姜生了儿子公子启。
庆父本想立公子启继位,一方面他年幼易控,另一方面可借此接近哀姜,共谋取代大业。
然而鲁庄公不按常理出牌,选择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庶子作为继承人。
庆父气愤至极,决心摧毁这一切。
公子般刚即位两个月,庆父策划一场谋杀,害他死于外公党氏家中。
季友得知公子般遇害,认定是庆父所为,担心叔牙的事暴露,连夜逃往陈国。
庆父扶持公子启即位,史称鲁闵公。
鲁闵公年幼,庆父掌握朝政大权,和哀姜关系暧昧,似乎只待时机成熟,便可登顶权力巅峰。
一切似乎尽在庆父掌控,直到那一天到来。
鲁闵公继位第二年,齐桓公已成霸主。
作为鲁国新君,且是齐桓公外孙,鲁闵公按礼仪应赴齐国拜访外公。
庆父掌控权力繁忙,认为不过是小孩见外公,无足轻重,便未随行。
鲁闵公到齐国,亲切称呼“外公”,令齐桓公喜出望外。
齐桓公抱起外孙,问他想要什么,誓必满足。
没想到小鲁闵脱口而出:“我有个叔叔季友很不错,可惜被另一个叔叔庆父赶去了陈国,外公能让他回来吗?”
齐桓公惊讶,却也答应了。
鲁闵公年仅九岁,心智尚未成熟,不太可能主动用齐桓公牵制庆父。
这话显然是朝中大臣教他的。
庆父听闻此言,如遭雷击,无处反驳,只能看着季友回归,一步步边缘化自己。
忙活一场,他唯一得手的,竟是哀姜这个遗孀。
小鲁闵的奇怪请求,引发齐桓公好奇,想探邻国究竟何事令孩童如此直言。
季友刚回国,齐国使者仲孙湫便抵鲁,调查后断定祸根是庆父。
回国上奏齐桓公:“庆父不除,鲁国难平。”
齐桓公兴奋道:“何不趁此机会灭鲁?”
仲孙湫反对:“鲁虽乱,尚守礼制。天下霸主应教训不守规矩者,若鲁守规矩反被灭,天下将乱套。我们应助鲁国。”
“如何助?先赶走庆父。如今庆父虽无大事,但终将造反。”
果不其然,庆父很快发难。
季友回国次年秋,鲁闵公下班途中被大夫卜刺杀。
此刺杀主谋仍是庆父。
季友得知消息,心如刀绞,连夜逃离,带走鲁庄公另一儿子姬申。
庆父扶持公子启,史称鲁闵公。
庆父此举震动鲁国,公子申被季友护送归来并继位,是为鲁僖公。
季友重掌政权,向莒国喊话:“速将庆父押回,否则后果自负。”
莒国不傻,昔日公子小白、重耳皆被驱逐,后来东山再起。
庆父心狠手辣,谁知道他何时运转。
莒国拒绝干预。
庆父只得带众离开莒国。
天下已无容身之地,迫不得已,派亲信公子鱼求季友网开一面。
季友断然拒绝,庆父杀两国君,罪大恶极,纵他,天下难容。
季友让公子鱼转告庆父:“若自行了断,以死谢罪,保留后代荣禄。”
公子鱼回去时悲痛哭泣,不忍告主公。
庆父听闻哭声,心如刀割。
黄昏时分,满面疲惫的庆父凝望夕阳,回首自己遗憾荒唐的一生,心头惆怅难消。
他不解为何命运垂青那个两度逃命的懦夫弟弟,也不懂为何自己远不及弟弟。
或许三百年后,后人孟轲为他解答:“得道多助,失道寡助。”
夕阳落下,黑夜降临,这位搅动鲁国风云的人最终自缢于车辕。
那个既可怜又可恨的女人,在庆父逃亡之日央求同行,
但庆父根本不爱她,怎会带着这个累赘,犹如丢弃垃圾般飞奔而去。
她无奈逃至邾国。
不久此事传至齐桓公耳中,齐桓公派人押她回齐国。
路上,她被齐国使臣毒杀。
哀姜死讯迅速传回鲁国,或因怜悯或因其前国君夫人身份,鲁国向齐国索回遗体,给予国君夫人礼仪安葬。
当年文姜与齐襄公奸情致鲁桓公遇害,鲁国容忍;哀姜事比之轻,却先遭齐国处决。
我想鲁国人对她多少也有同情,故赐谥号“哀”。
鲁国的内乱,哀姜难辞其咎。
然而她终究只是个女人,许多事无法自主。
她唯一能选择的,就是依靠一个人。
乱世之中,女人能自由选择吗?
她虽有荒唐无耻之举,更多却是悲惨的一生。
出生时便被安排嫁给鲁庄公,连问为何的权利都没有,因为她不过是联姻工具。
入鲁后,鲁庄公怨恨她,因她令孟任郁郁而终;鲁国百姓怨恨她,因她让人想起惨死的鲁桓公。
她不如同嫁的叔姜,后者至少有儿子。
人在孤独时,要么隐忍蛰伏,要么荒唐行事,她选择了后者,也种下悲剧的根。
她爱庆父,而庆父只是利用她。
她知道自己是庆父的工具,却甘愿如此,因为爱他。
而他,却在最危难时抛弃她。
是啊,工具怎配谈情感?
这是彻头彻尾的悲剧,是那个时代无情枷锁下永远无法逃脱的悲剧。
在生命最后一刻,她心中念头不知是愿来世不再做人,还是不再为女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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